拽云皎月的头发。
仗着女人腿脚有伤、后背有伤站不稳,索性借机发泄这两天她所受到的窝囊气!
拧着云皎月的手臂,“好啊你个小贱人!”
“我儿盛天好歹是你丈夫的亲二叔!他好心好意来扶你,你怎么敢掰断他的胳膊!”
“你这个毒妇,我今日非要瑾哥儿把你给休了,让你净身出户!”
这时,流放的队伍也逐渐聚拢上来。
这行人赶了近两个时辰的路,见祁老夫人和云皎月闹起来了,直接坐在砖道上小憩。
想着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祁长瑾被孙阿牛从推车上扶下来,他视线飘向云皎月,朝她逐步慢慢走了过去。
祁老夫人一把揪住祁长瑾的袖子,“瑾哥儿!今日.你可要给你二叔主持公道!”
“你二叔平日里可待你不薄,你启蒙读书时,他哪天不逮着你去外头逛两圈!就怕你读书太过用功读死过去。”
“你每年的生辰,你二叔也总是送你价值不菲的生辰礼!你爹去得早,他可是把你当做亲儿子来看待的啊!”
祁老夫人眼眶通红,掐着自己的大腿硬逼着自己声泪俱下。
一个六十几岁的老人在街道上哭得声嘶力竭,刹那间围观群众都以为云皎月是个大逆不道的不孝孙媳。
指着云皎月骂道,“真不孝啊,要是我家儿媳妇敢干出掰断家里人手臂的事情,我非得把人沉塘处置!”
“就是!更何况,媳妇总归是外人,就算没了,再娶一个照样能传宗接代!”
萧莲耳朵灵清得很,听见传宗接代四个字,蓦地起劲。
拉着路边的妇人说道,“那是我儿媳妇,她可生不出孩子!成亲三年了,老母亲都能下蛋,她的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真是造孽!”
“而且这不孝的贱人,今早还扬言要不认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