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秀夜间睡得浅,也被吵醒了。
她拉了拉自家丈夫的袖子,提醒小辈那边出了矛盾。
云皎月知道羞耻,更知道家丑不可外扬。
尽管她根本没做什么让家里蒙羞的事情,但是丑事一旦传出去,没有的事情也会被传成有。
人言可畏,她不想被人看笑话。
祁长瑾看见萧莲醒了,也不再和云皎月吵架,怕事情闹大。
又看她模样是真的气急了。
才意识到自己错怪了她。
冷峻容颜锋利的线条柔和了几分,声线低沉,“刚刚是我小人之心,我道歉。”
“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先去吧,再拖天得亮了。”
云皎月并不是不讲理的人,不会一直抓着别人的错处不放。
更何况这男人是诚心道歉。
可萧莲却眼底升起雀跃。
终于吵起来了啊!他的瑾哥儿终于和这个贱人吵架了!
昨天一天,这两个人都在相敬如宾,那模样可把她吓坏了!还以为她儿子被流放所打击,所以打算彻底接纳这个媳妇!
萧莲原先本来就是浅眠状态,现在静静回想起来,也模模糊糊地知道了他们两人在吵什么。
不肯放过这个机会,喇叭大的声音顿时嚷嚷起来!
巴不得闹得越来越大,好让云皎月和祁长瑾的矛盾越来越深!
她忍着身体的疼痛,从地上站起来,双手叉腰骂骂咧咧,完全一副泼妇模样。
对着云皎月唾沫星子横飞,“好啊你这个贱妇!现在是偷腥被我瑾哥儿给抓到了吧!”
“我就知道你这个贱女人耐不住寂寞,又是一贯会攀附富贵的性子!”
“果然,现在看我瑾哥儿不再是新科状元首富之孙,就看不上他了!想红杏出墙勾搭别的男人!”
流放队伍又喧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