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长瑾,已经忘了她绊萧莲的那一脚。
“二婶娘,现在轮到你了。”
云皎月将张美娘从一开始的不畏惧,到后来观看刑罚时的站不稳脚,全都收入眼底。
她声音微扬,有时候等待行刑的滋味,比受到刑罚时还要煎熬。
张美娘话都开始说不利索,“我……我只是一不小心绊了下大嫂,我不是故意的。就不用受罚了吧?”
云皎月神情自若,“二婶娘,举头三尺有神明。”
“你要是敢拿雅儿堂妹这辈子都嫁不出去,日日做着你从前老本行的毒誓发誓。我就信你不是故意的。”
下一秒,张美娘仿佛失声了一般。
她待在原地进退维谷,她是雅妓出身,日日不知道要曲意逢迎多少客人,稍有不慎就会被占便宜。
她怎么舍得独生女儿步她的老路?即使是发誓,她也是不干的!
见张美娘迟迟不说话,祁长瑾淡淡开口,“既然二婶娘默认是故意的了,那就也按照律法办吧。主导害人者,与间接害人者同罪。”
“程二,劳烦你继续杖三十。”
杖责三十的指令一下。
张美娘彻底被惊恐的情绪,这话成为压倒了骆驼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气喘不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晕过去也好,起码不会像萧莲一样大喊大叫。程二将人拖过去打,祁盛天害怕得瑟瑟发抖,但毕竟也是当父亲的,用最后一丝担当捂住祁雅儿的眼睛,不让她看。
等一切处置妥当,云皎月这才走向孙鹤。
这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此刻已经陷入昏迷,性命岌岌可危。
好在她空间里的手术室药物及其工具都很齐全。
只要能用意念将孙鹤成功带进空间做手术,他就能转危为安。
鉴于烧伤范围过大不便抬动,云皎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