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值一提。”
这手法是在乡下用来打蚊子的,确实不值得炫耀。
“对于小先生来说是雕虫小技,对于我们来说,却是神技!”老者态度一再恭敬,称呼立刻变化。
见许士林不说话,老者赶紧说道:“今天的事情是我们不对,三言两语不足以表达我们的歉意。”
“今天晚上我在家中摆上一桌,诚请小先生光临寒舍。”老者弓着身子,一再恳求。
中年男子再没有傲慢之色,躬身一旁,补充道:“只要小先生愿意来,今天的药钱您需要多少钱,开个价!”
“那晚上再说吧!”许士林随口一说。
父子二人欣喜若狂,连连道谢。
双方留下电话号码,约在晚上见面。
待叶家父子走后,许士林准备付药钱。
廖桂平哪儿还肯收药钱,不仅对许士林千恩万谢,更是说以后需要什么药材廖家包了,尽管来取就是。
许士林拗不过,取了药材去约定的地方等朱惋惜。
却不想,朱惋惜早就到了。
靠在车前,神色有些颓废。
特别是看见许士林手中的药材,大盒小盒的,就连百年老山参都有一根。眼皮不禁抽了几下,心中顿时升起来一股无名火。
就算是给妈妈吃的,但吃的了这么多吗?
这些好歹也需要好几万吧!当真是花别人的钱,一点都不心疼。
“上车,回家!”朱惋惜没好气的吼了一声。
回到家中,江雨烟正在院子里晒太阳。
江雨烟招呼了一声之后,直接上楼去了。
许士林亲自熬了药,端给江雨烟喝。
等药凉的时间,又给江雨烟按摩。她长期躺在床上,身体机能下降,按摩可以舒筋活血,更有助于恢复。
“你这孩子,真有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