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温不由得扶着琴后退一步,浑身上下如同被火炙烤。庄书衍身上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在拉他过去,他晃了晃脑袋,艰难地保持了清醒。
庄书衍眼角发红,皮肤在汗水的润泽下散发着玉一般的质感。他什么也没说,紧紧抿着唇,死死盯着林春温,好像在防备他过去,又在请求他过去。
说不清是谁的信息素引发了他们的异常,他警惕地盯着庄书衍,两个人好像角力的野兽,死死等待对方露出破绽。最终庄书衍先败下阵来,他哑声说:“别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挨得很近了,林春温一惊,就想后退。庄书衍察觉到了,伸手一揽,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怀间。他虽然很小就困在轮椅上,但是有各种医疗技术的支持,生得依旧比旁人高大,腿上的肌肉也没有萎缩。林春温坐在他腿上,能清晰感受到富有弹性的柔软肌肉,以及它散发的热量。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浓郁的木香,几乎是贪婪地包裹了他。林春温不自觉地发起抖来,虽然是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但在这种时候发抖……简直像落入陷阱惹人怜爱的小兔子。
庄书衍无法控制地埋入林春温脖颈中,美妙的流蜜之地就在眼前。他眼神幽暗,用手抚了抚林春温的后颈,滚烫的温度叫人打了个激灵。庄书衍凑上去,深深了吸了口气,就要进行标记。
这时,神经里的某一角狠狠跳动起来,闪电般地鞭向庄书衍的神智。是林春温的信息素,缓解了他易感期的症状。
庄书衍猛地醒过神来,尽管脸色红得如同被胭脂抹过,他还是用力将林春温推了出去。
他深呼吸几次,转过身,手指飞快地操作了几下,没有管林春温,逃也似地回到了楼上。
“砰——”房门被重重关上了。
林春温摔倒在地,尖锐的疼痛压下了热潮。他闭眼缓了会,因为庄书衍的消失,信息素对他的影响也几近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