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饶命!奴婢都说!”
林珣白接过帕子,慢慢擦手:“你说。”
——
林春温走到宫外,有些犹豫。今日殿内怎么这么安静?睡梨呢?
他从侧门走进去,左右偏殿都没见到睡梨。他踌躇几息,最终走入了寝宫。他刚进去时并没有察觉到异常,但是他刚走了几步,脚下便踩到一块碎瓷片。
殿内的空气十分稠闷,浓浓的香气在檀木房梁上缭绕,烧了一夜的烛火很长,明灭不安地跳动着。林春温隔着珠帘,见到桌边坐着熟悉的身影。
他一下子屏住了呼吸,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桌边那人等了会,见珠帘下雪白的宫女裙停着不动,便慢慢问:“站在那干嘛?”
林春温少有的紧张起来,他一动也不动,不知如何作答。
怎么办?林珣白已经知道他不在宫内,但他知道多少?他究竟是什么态度?
正是他这一犹豫,林珣白立马意识到了什么。他站起来,有几分急促地掀开珠帘,见到那张熟悉的面容便脱口道:“三弟!”
随即他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他维持着一手掀开珠帘的动作,一边仔细打量了眼林春温。
林春温经过一夜奔波,脸上手印越发刺目,简直能叫人想象那手是如何轻薄林春温的。因为有些低烧,他眼圈通红,唇色朱红欲滴。
一身楚楚白衣,更衬腰细如柳。
林春温被他看到自己这般打扮,有些气恼,推开林珣白:“不知二哥有什么事,臣弟累了,恕不招待。”
谁知林珣白反手捉住他的手,冷冷问:“你脸上是谁弄的?”
林春温抽了几下,没抽回来,他斥道:“二哥这番作态意欲何为?难道臣弟事事都要向你们报备?”
他这一挣扎,肩膀上的瘀痕也露出些许。林珣白瞥见,气极反笑,把林春温往床上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