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摇摇晃晃,这小轿子本来是为身娇体弱的女子准备,对林春温一介男子来讲,还是有些狭小。他连手脚都伸展不开,更别提挣脱绳子。
软筋散在他胸前衣襟里,若不是李二为他容貌所慑,定会注意到他平得不同寻常的胸。
李二隔着轿子,在外面游说他:“大皇子痴情非常,若你能得他的欢心,以后荣华富贵唾手可得。什么三皇子,老子长这么大,还没听说过有关他的事,想必是个草包。你何不弃暗投明,自己好好思量思量吧!”
待轿子进了府,林春温被关在偏僻柴房里。
没有水和食物,连蜡烛都没有一根。李二用这这手段不知驯服了多少女子,他嘿嘿笑着关上门,看了眼林春温。
林春温冷冷盯着他,口中的布已经被取下了。
昏暗破旧的房间内,宫装美人头发凌乱,白瓷般的脸颊上两道指印,唇边一点红痣被揉得晕染开来。可惜她却不知自己这般媚态,眼神透着冰雪似的恨意。
李二拉上门,心中满意又遗憾。
世间有谁能拒绝这等尤物?大皇子不能,他也不能。
房内幽冷的凉意浸透衣裳,谢一没有出现。林春温左右打量,见到厢房角落里有抓痕、陈旧的血痕,还有一些长发。门紧紧锁着,手腕处传来阵阵刺痛,绳子勒得他血管突突跳动。
没有任何尖锐物品,想来李二抓了这么多女子,不会犯这种低等错误。林春温静静等了半个时辰,见似乎没有人来,便拱了拱身体,艰难弯下腰,用手够住鞋子,慢慢抽出了一把小刀。
他小心翼翼地反手捡起那把小刀,一点一点地割着绳子。
——
林珣白吃完饭,有些烦躁地在房间内踱步。明影眼观鼻鼻观心,尽量减弱自己的存在感。林珣白突然问他:“为什么三弟不理我了?”
明影腹诽道:我怎么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