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一遍：“什么事啊——说完能不能就别跟着臣了？”

三皇子正要开口，却脸色一变，浑身突然泛起粉红，目光也迷离起来。秦毓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犹豫着上前查看情况，三皇子却突然亲了毓羽一口。

因为两人都猝不及防，三皇子磕破了秦毓羽的嘴唇，他下意识地舔了舔那丝血迹。

秦毓羽大惊，推开三皇子。三皇子跌坐在地，身上异样褪去，目光也清明了。他仰头看着秦毓羽，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我……”

秦毓羽目光沉沉，嫌恶地擦了擦嘴，一甩袖子离开：“你真恶心！”

三皇子坐在地上，看着秦毓羽的背影喃喃：“我喜欢你……”

画面再次变动，三皇子已经变成男子了，他坐在牢房里，脸瘦得凹下去，嘴唇白得像纸，正侧头细听囚窗外传来的动静。

马蹄奔腾，兵戈相交，宫人慌乱地惊叫着。

随后这些声音都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士兵们整齐的脚步声，还有呼喊——

“秦王万岁！秦王万岁！”

一切声音都渐渐远去了，三皇子慢慢闭上眼睛，没有修剪过的指甲在墙上留下一道划痕。

“秦将军，我愿为你忍受诸刑加身，只求城破那日你能记得我。”

”秦将军，你会记得我吗？“

……

林春温看完，脑海肿突然响起一道意识：

“他们皆为你万千世界的化身，资质奇差，命运凄惨。你需要替他们经历这一切，平了怨气才能飞升。你可愿意？”

画卷的荧光照在林春温脸上，他隔着画卷看着另一个自己。

三皇子蜷缩在破旧墙角下，囚服裹着骷髅似的身体，露在外面的皮肤溃烂生蛆。林春温长身玉立，眼若霜月，唇似丹花，左手执剑下垂，气度容貌让人念念不忘。

林春温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