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给家里送来野物。”
冬天里,鹿肉羊肉之类,每每都给送到家扔到墙内。
“边军捕获的话,八成得找人赎,那边离太虚观近对吧?找一找恒溪道长。”大舅母黄氏也不做虎头鞋了。
林氏也是这个意思,但她道:“不急在一刻,你先请客人进来,再问清楚究竟是什么生意,好安排。”
“噢噢,刚一急失态了。”沈小叶不顾小玄猫传音它提前去,把两小只丢给外婆又出去请武七爷时,回家来的外公已经和人进了当院。
她道:“七爷先坐,我给您沏一壶热茶。”
武七爷客随主便,且他与沈老爷子从前挂过面,两人不一刻便聊的热闹起来。
待沈小叶拎着热茶来,两人已经称兄道弟起来。
她奉了茶后,武七爷才说出他的生意:“是这样,去年辽东那边定我家一批布,但你们也知道德润的布现在出不了关。
我想办法找了人替我们送出,但边城不放行,好些边将也对德润避之甚远。
这不听说了你家和陆将军相熟,想借你的面子把货送抵买家,然后我给你一成的利。”
“七爷,想必京中形势您也有耳闻,此刻只怕是商贾都不能出关。
为避嫌疑,你这个生意,要不再延后到几个月?”沈小叶心下一凛,她不怕跑一趟,而是怕货给了达达人,变相的资敌。
武七爷则道:“不不不,我的货是要送到边城商铺的。
现在出不了关防,完全就是被人卡着。”
“武老弟可以传信,让对方来取。”沈善宥自也知其中厉害的。
武七爷苦笑:“来了,但是他们接了货也带不走。
我从年前疏通关系到现在,挣这批布的银子撒出去的一大片,可就是不放行。”
“七爷的货,是否一直没换车辆,才被人针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