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溪捻须:“你舅舅给过了,我每次从你家带走的宵夜就是。
来来,我给林居士扎上几针,三日后再上门给你送药去。”
“?!”沈小叶和外婆同时想到了沈长岁另外备给道长的炒肉菜,她俩对视一眼,随即正色只当不知。
等到戒嗔送来摊位号牌,他们告辞下到大平坝,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了。
沈小叶牵出黄牛时,看见舅舅的同窗居然没走还找来了,她看看天,坝上没树的,这人坐在马车里不热吗?
岳锦轩当然没一直坐马车上,他只是在山脚走累了回来休息下,又刚好碰见了,“长岁兄,你何时上来的我怎么没看到?
正好,有点事想找你。”
“可能刚刚错开,今天谢谢你帮忙,改日请你喝豆浆。
什么事?我得送我娘回家。”沈长岁赶着驴车向林氏走来。
“不急,先拜见你娘再说。”岳锦轩连忙跟着过来向林氏行礼:“见过沈家太太。晚辈岳锦轩,是长岁兄同窗。”
此时未获朝廷册封的妇人,再年长也不能称夫人。
林氏虚扶一下道:“岳小公子不必客气。”
岳锦轩又道:“不知可否与长岁兄借一步说话。”
“当然,岁哥儿。”林氏让儿子忙去。
沈小叶牵着牛过来后拴在车把上问:“外婆,他就是岳记布庄的少东家。”
“很不错。”林氏颔首,没有富家子弟的张扬,且对人有礼亲和。
沈小叶望见岳锦轩的神情,似乎在请舅舅帮忙的样子,她有点好奇,借着拽缰绳移开几步的动静,在毛驴的耳朵很小声的问:“小玄猫,你听见舅舅他们在说什么吗?”
驴:我在哪儿?我是谁?
它想啊哦啊哦刚叫两声,就被沈小叶顺顺脖子止声。
“现在才想起来我?”小玄猫有点不高兴,“那人说,找你舅舅去拜见什么林老爷。”
“噢。”沈小叶没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