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被人学会,他们的生意只红火了一阵儿。
这时,沈小叶从墙角推着个矮缸过来,“这事儿我听钱五叔家的梨子说过,钱大叔在家做风箱时,她二奶奶杭老太把着鸡毛不许钱大叔往风板上缝。
后来还趁钱大叔不在家,拉开风箱插盖儿,把人家从山里捡来缝上的鸟毛给薅薅,弄完还能给插回原样儿,简直一神人。”
“她净干点儿不出奇的事。”黄氏使劲儿搓洗鸡毛,虽然这东西能卖俩钱,但也得攒多了才成。
她见小叶推着缸不停,又道:“还有,你把它滚过来作甚?”
“我推去井边刷刷,省的挑去费劲。”沈小叶无比希望家里有口吃水井,无奈长辈们手头都不宽,只好每次到村里磨坊那儿挑去吃,洗衣再跑去另一头儿的河边。
“这些拔下的蓝草,得趁新鲜泡上。”说着,她还连带一篮子各样蓝草提走。
黄氏又见她抬脚踢着缸走,一甩手快步追上夺篮:“什么样子,难看。
走,我陪你洗去。岁哥儿冲洗完整鸡去歇会儿,等我回来做饭。”
“嗯。”沈长岁嘴里应着,但照不照做就不一定。
沈小叶挺喜欢吃舅舅做的饭,但大周讲究君子远庖厨,特别是读书人,大多数人家都让其脱产专心科举。
她这会不好在大舅母跟前提舅舅掌勺,只专心的推着缸跑。
好在她家在村尾,河水正好从村尾穿过,方便许多。
娘俩到时,已有些女子在河边洗衣,大家打声招呼后,就有那里长家孙媳妇凑过来找沈小叶,“你昨天又进城了?遇啥事了吧?”
“嫂子说什么,我没听明白。”沈小叶拿瓢往缸里舀水。
里长家大孙媳拎顺床单道:“知道你劲儿大,能徒手劈棍,帮嫂子拧水,送你个秘密。”
“别,我帮你拧,秘密还是守着好。”沈小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