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来。”
“是么?”赵小旗显然不信,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扫视数息才道:“不如,我带你俩去接接他。”
“不用不用,我们就在城外等。”林二牛快速摇头。
赵小旗却鞭指沈小叶:“我问的是她,你别拽着。”
沈小叶眼见十几匹马上的拱卫司兵士(低阶稽查之职亦称番子),很识实务的道:“舅舅让我们等着。”
赵小旗随手指了队尾一人,道:“你在此陪他们等着,什么时候沈童生来了,再归队。”
“喏。”队尾叫张虎的番子迅速下马应诺。
赵小旗可不是随便一指,主要张虎在百户询问这三人的时候,早已快马到九梨村核实过他们的身份。
沈小叶看着远去的十几匹马,十分无奈的扒下背篓,退到路旁柳树下就地一蹲,她这叫不叫弄巧成拙?
还不如一直守在茶棚那儿,也不会轻易被看到,可惜后悔两字造出来就是用来后悔的。
好在她很快冷静下来,摸出铜板找林二牛到茶棚买来冰饮,很殷勤的请张虎。
时间流逝,眼看已经正午,她吨吨吨喝过两次水,才瞄见舅舅的身影。
沈小叶平地一跃窜出,把个张虎唬了一跳,看清她迎上的是沈长岁之后,他利落翻身上马。
看在沈长岁小小年纪中童生的份上,留下“告辞”两字,随即打马离开。
“舅舅?”沈小叶听出了暗示,手里不忘给舅舅打开水筒。
吨吨吨,沈长岁几乎把剩下的水灌完,他顶着大太阳走了快两刻钟,实在热得很。
喝完才说:“二牛,去前面寻辆车捎我们一段儿。”
“好。”林二牛不知是故意支开自己。
这头儿,沈长岁抹着汗大步退至道边,低声道:“事儿不小,陆观很有可能跟林家大老爷廷杖去官还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