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方向。

“你看什么呢？”陆山河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季书妍？”

毕竟以前周牧生可没有这个习惯，盯着人家女生看。

周牧生嗯了一声。

“不对吧。”陆山河这才发现不对劲：“你真的只想跟她道歉？”

“不然呢？”周牧生看他一眼：“还不是你惹的事。”

陆山河摇头：“不，我觉得你有点怪。就为了这事儿，你竟然想喝酒？我离婚那么大的事，你都不跟我喝。”

周牧生说：“那是因为我没有亏欠过别人，所以觉得心里不舒服。”

“不对。”陆山河表情很严肃：“我觉得怪怪的。”

周牧生推他：“走吧，别瞎想了。”

两人吃饭的时候，都有点心不在焉。

周牧生脑子里总出现季书妍被人欺负楚楚可怜的模样。

陆山河则在给林奕澄发消息：我发现周牧生有点不对劲，他可能喜欢季书妍。

陆山河背后告状，出卖好兄弟，面上却不显，还问周牧生：“还喝酒吗？”

周牧生摇头：“哪里能喝。等我休假的时候吧，到时候陪你喝个够。”

陆山河手机响了，他赶紧一把抓起来。

周牧生可没见过他这个模样，忍不住问：“谁的消息？”

“橙橙的。”

周牧生奇怪：“你俩现在关系还不错啊。”

“当然了。”陆山河看着林奕澄的回复，赶紧噼里啪啦打字。

见他没心思搭理自己，周牧生也只好拿了手机出来看。

又翻到和季书妍的聊天界面。

上面的聊天记录并不多，还是之前季书妍说谢谢他的衣服……

对，衣服！

周牧生眼睛一亮，他的衣服，季书妍还没还给他呢！

那他是不是有理由跟她说话了？

他高兴地喊陆山河：“山河，你帮我跟奕澄说一下……”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