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结婚以前,我就很在意她的看法。现在想想,我那时候就喜欢她,只是,自尊心让我不肯承认……”
“都说当局者迷。”施长海说:“你现在这种情况,其实我建议你先冷静几天,好好想想。你对她如果是那种感觉,那萧雨琪呢?你忘了她救过你的命了?”
陆山河说:“我觉得,我对她只有感激……甚至当初说喜欢她,也是想刺激林奕澄……”
“不是吧?”施长海说:“我觉得应该不是这样。山河,你现在睡眠不好,容易胡思乱想。这样,我之前给家里人看病,有个老中医,调理身体很不错的……”
“我没事。”陆山河打断他的话:“我也没有胡思乱想。你那边没有消息?那就算了,喝酒。”
“可是,林奕澄……”
“她是我的妻子……”
“你们离婚了。”
施长海冷静陈述事实。
陆山河抬眸看他,目光冰冷。
施长海太知道陆山河是什么人。
目光里的警告意味很浓。
施长海只好闭嘴:“好,我们喝酒。”
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曾经,陆山河以为,施长海就是自己的知己。
施家从之前压根挤不上淮北市最顶级富豪排名的现状,到现在仅次于陆家的资产,陆山河帮了不少忙。
他和施长海的兄弟情意,不是假的。
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陆山河心里总觉得不痛快。
酒喝到一半,他直接起身,随意地说了一声,就走了。
剩下的昂贵的名酒,倒是便宜了施长海。
借酒消愁也好,心烦意乱也罢,陆山河走了,施长海喝了个烂醉。
第二天,陆山河重新出现在公司。
距离他不要命似的提前完成公司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