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没点正形。
林奕澄问他:“前天你送我回来,我睡着了,还记得吗?”
“我又没老年痴呆。”江寄琛问;“怎么了?”
“有人拍了我们的照片,借位拍的,看上去两个人像是在接吻。”林奕澄直接说了:“你当时是不是给我解安全带呢?没发现旁边有人?”
江寄琛安静了几秒钟。
林奕澄又说:“这施长海简直不是个东西!这种事他也干得出来!”
江寄琛沉默过后,开口:“施长海拍的?”
“应该是他。”林奕澄说:“陆山河知道了,我怕他会对你不利。”
江寄琛笑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怕他。”
“什么乱七八糟的!”林奕澄急了:“没有的事,解释清楚不就完了?平白无故扣帽子给咱俩,你还水来土掩,你这是自己上赶着要背锅吗?”
江寄琛不说话。
林奕澄叹口气:“我知道你对他有意见。但是,阿琛,我喜欢他,是我的事,他不喜欢我,他没有错。”
“你到现在还替他说话。”江寄琛怒道:“他没有错,你就有错了?你喜欢一个人,你就活该受这些罪?”
“确切来说,这些罪,也的确是我自作自受。”林奕澄说:“我要是不喜欢他,一切事情就都迎刃而解了。”
“所以你什么时候开窍?你那瞎眼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治好?”
“现在就别说这个了。”林奕澄说:“当务之急,先证明我们是清白的。”
“陆山河看见照片,什么反应?”江寄琛问:“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林奕澄说:“我没事。”
江寄琛这才说:“那我想办法,你别着急,吃了饭好好休息。”
林奕澄又叮嘱他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她又去找施长海的号码,把他从黑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