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而家父之前一直居于乡野,从未在朝堂出现过,更何况,祖父既然想要隐匿,又怎么会不小心谨慎。”
嬴政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司马杰对他说过,司马家的各处的耕地是如何得来的,而他也确实没有想到司马家行善的源头竟是司马错。
“依老夫看来,司马家这些年积累的土地,若是加在一起,都快赶上一个诸侯小国了吧,哈哈。”吕不韦笑道,“司马错前辈果然高明,不要赏赐而隐退,最后却过上了与封赏一样的日子。”
司马鸿有些尴尬道:“吕相邦说笑了。”
“老夫开个玩笑,司马先生不要介意。”吕不韦依然笑道,“看来老夫要学学司马前辈咯。”
司马错:“……”
“仲父不要岔开话题,听司马先生接着说吧。”吕不韦的话颇有意味,嬴政苦笑道。
吕不韦收住了笑声,做了个请的手势。
司马鸿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后来,祖父年迈,在长平之战的前夕,便过世了。而后来,白起被昭襄王刺死,大伯司马靳受了牵连,朝中的司马家族,便就此断绝。所以,父亲便更加不为朝堂所知了,唯独与朝中的一个人有所联系。”
“寡人大致猜到了。”嬴政说道。
“蒙骜老将军。”吕不韦捋了捋胡子,说道。
“王上与吕相邦果然猜到了。”司马鸿点头说道,“其实,并非是父亲,而是祖父与蒙老将军一直在暗中保持着联系,并且告诫蒙骜将军与白起保持距离,最后又定下了舍妹与蒙武的亲事。”
“这老臣可就不明白了。”吕不韦一副疑惑的表情道,“告诫蒙骜将军疏远白起而避祸,却让自己的儿子跟着白起而送命,这是为什么?”
嬴政也是略有所思。
“草民年轻的时候也是想不通这一点,后来却逐渐理解了祖父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