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心想:“若果真那个时候的他说了这番话,那时的我也许就没有那么大的怨气了,甚至可能会原谅他吧,至少不会死的时候那么绝望。可是没有如果,时光无法倒流,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这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他的梦境,他臆想的而已。倒是很好奇,他的梦里我会是何种反应?”她不动声色,继续盯着白子画的梦境看……
只见花千骨瞪着不可置信的眼睛,像受惊的小兽般一边摇着头一边往后退:“不,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梦。”她说着自己咬了下手指,疼得又咧嘴又皱眉的,然而她还是不相信,继续低声道:“那就是你在说胡话,或者——你被人下了□□?”白子画有些急了,逼近好几步:“小骨,我所说都是真心的,为何你不信?”
花千骨摸摸自己的额头说:“明明早上还撵我,说不想再看见我,怎么这时突然就——?”白子画也想明白了,柔声解释:“今早是意外,我中了竹染下的春药,因为怕自己控制不住伤害你,只能厉声喝退了你。”花千骨将信将疑:“竹染?春药?”似是感觉到白子画早上的异常之举确实不对劲,恨道:“这个家伙真是胆大妄为!”想到方才白子画疯狂的亲吻之举,她又后退了两步:“你——你不会还没解毒吧?”此时她身靠墙壁,已退无可退了。
白子画无奈又难为情的撇了撇嘴,说:“我早已把毒逼出去了,只不过刚才看到你和竹染太过亲近,即便你把他当成了我。我也妒忌得发狂,不止是竹染,还有什么东方彧卿、杀阡陌,每每看到你和他们亲近,我都很生气。不过这些让为师想清楚了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我把真心话都说与你听,再无隐瞒,这次你可都信了?”他又逼近了两步,与花千骨近在咫尺,她的额头都快触到白子画的下巴了。
在这番颇有压迫感的攻势下,花千骨只是慌乱的点点头:“信,我信。那、那我们今后怎么办?去哪里?长留是回不去了,我也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