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抓着她的手愤怒又霸气的低吼:“小骨,你喝多了!”花千骨被迫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立不稳,她看看白子画有点疑惑的说:“又一个师父?”
花千骨转头又看看挂着满是深意微笑的竹染:“两个师父?”再度看了看白子画,甩开他的手作势要去搂竹染:“还是这个师父温柔——”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子画连拖带拽的拉走了,白子画径直把花千骨拉进了她的寝殿里。经过这一番折腾花千骨的头脑似乎清醒了过来,她摔开他的手:“放开我!用不着你管我,你记住,你现在已经不是我师父,你只是我的一个仆人。”她充满挑衅的语气:“我说什么你都得听我的。”此时的白子画仿佛早已忘了来找花千骨的初衷,完全被愤怒和妒忌冲昏了头,他不管不顾的双手握住花千骨的双肩,对准她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那惊心动魄又缠绵悱恻的情景再一次展现在眼前——奋力的吮吸、床上交叠着的红白衣襟、紧扣的十指、忘情的拥吻、他的手扣着她的头,她的手抚着他的面颊……现实中的花千骨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忍直视,心潮澎湃不已:“原来那天他突然发火掷杯伤我是以为我给他下了毒(chun)药,原来自己酒后竟然这么荒唐糊涂,还把他气得如此失态。”
花千骨再抬眼看梦境画面时,已见白子画捧着左臂蜷缩在地上,额头布满了汗珠,不一样的是他并没有痛哭流涕,只是羞愧的低着头不敢看她。而妖神花千骨从床上站起身满脸疑惑的一步步走到白子画身边,拉起他的左臂掀开衣袖,看到那道鲜红的伤疤:“绝情池水,为什么?”她惊诧的瞪大眼睛看着白子画,似突然从梦中惊醒:“原来,你一直都是爱我的,你是爱我的!”发现这个了事实,她惊得甩开白子画的手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忍不住笑起来:“原来你是爱我的。”她紧盯着白子画,起身向他一点点凑近:“可是为什么你连爱上我都可以那么的残忍无情。爱上我就那么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