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谔:“小骨?”
花千骨没有回应他,只是把药放到桌上,走到床边一言不发的开始给白子画按摩四肢。她的力道不大不小正好,但是手指冰凉,动作僵硬而机械,只是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的按捏。白子画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她的脸完全隐藏在面具下,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有很多话想对她说,几次张了张嘴,然而看到那张面具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最后不得不忍了下来。
直到花千骨给他按捏完将他扶坐起来,白子画终于鼓足了勇气捉住了花千骨的一只手:“小骨,我有话要和你说——”花千骨一惊之下本能反应就是抽回手,然而白子画握得太用力了,她一抽之下竟然没抽出。花千骨不得用大力才甩开了他的手,冷言道:“我只是答应了长留掌门暂时来照顾你,辅助你养伤而已,不是来听你说什么话的。”依旧是那怪异莫测,男女不辨的声音。
花千骨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说:“看来你已经恢复了不少力气,正好药晾得差不多了,你自己喝吧。”她把药端过来塞到他手上:“喝完把碗放在那儿,回头我收拾。”说完转身走了出去,白子画低头看了看药碗又看着她的背影半晌一动不动。
这之后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花千骨除熬药端药上茶外还照顾白子画的起居和四肢按摩,他们疏离有礼,几乎不用说话交流。不是白子画不想说,而是他刚一说就马上被花千骨打断或制止,甚至发生过她转身就走的情况。两天后的早上,笙箫默估摸着之前的药吃得差不多了便来到了绝情殿。花千骨正在练剑,她穿着黑袍并未戴面具,听到声响后收了剑跃了过来。
笙箫默看见她的穿着有些奇怪:“千骨?你怎么又穿上这个了?”花千骨神色平静的说:“儒尊,该干的活我都干了,难道穿什么也要受限制?”笙箫默见花千骨语气不善,也不知什么情况,笑眯眯的说:“啊,没有限制,随意,你随意。那个,你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