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其实你更在乎的是身份,你当初不是说一个七杀魔头怎敢对你有所妄想么?其实——你接受不了的是你竟会对一个七杀殿的魔头动情罢了。”白子画怔住了,他摇着头低声说:“不、不是。”然而自己明明说过那样的话,也确实心里纠结过,一时之间又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花千骨继续质问:“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我的身份,你把我带回绝情殿又要如何解释呢?说我叛出七杀改投仙界?像夏紫薰一样?”白子画又是一怔,这个问题他还真没仔细想过,即便和摩严笙箫默解释花千骨的真正身份并不是妖魔,他们能相信吗?一时之间长留弟子能接受吗?他马上改口:“或者我们也可以不回长留……”
“够了!”花千骨厉声打断他,想起当初他不但生硬的拒绝了她,还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篡改了他的记忆,突然间那时的委屈和羞辱都涌了上来,她幽幽的说:“白子画,我当初确实是把真心捧在你的面前,可是你已经把它揉碎了,它不在了。”白子画急道:“我不信!那你为什么又要豁出性命去救我、给我解毒?连盗神器的原因都不愿意说?!”
“早就跟你说了多少回了,我救你不过是因为我生为你的生死劫,害你中了卜元鼎的毒,我不想亏欠你,也算是报答你几次相救之恩,仅此而已。”花千骨话语冰冷,神情淡漠,大大的幽黑的眼眸仿佛深不见底,面纱下的朱唇紧抿着。他放下了所有的骄傲和尊严,鼓起勇气向她真诚告白,最后却发现这一切丝毫没有打动她,白子画的心情已经从焦急变成了失望,他仰起头闭上眼睛,努力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哑声问:“你真的不爱我了?”..?
“我爱你如何,不爱你又如何?仙魔殊途,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的,我早就想明白了。”这和白子画当初剐疤后说的绝情之言几乎一样,甚至连语气也如出一辙。白子画呆呆的愣怔了半晌,整个人已陷入绝望的深渊,情绪彻底崩溃,他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