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瞪成了铜陵,小胡子又翘了起来:“岂有此理!”
清流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弟子知罪,师父息怒。”笙箫默赶紧打圆场:“清流,没事了没事了,你下去吧。”“是。”清流诚惶诚恐的逃一般的跑了。笙箫默安抚摩严说:“师兄息怒,掌门师兄是什么样的人你我还不知道吗?千骨也不像这样的人,这七杀殿传出来的消息多半不靠谱,不如咱们等掌门师兄回来亲自问问好了。”
摩严焦躁的来回踱着步,等情绪稍微稳定下来说:“你说得对!但是七杀殿邪门歪道的东西太多,那个孽障是魔头,早前又觊觎子画,她有什么不敢做的?这事即便是真的也一定是子画中了他们的暗算,偏偏子画拎不清还老护着她。不行,我不放心,我得去趟七杀殿把子画救回来。”……
凡间的小屋内,烛火已经熄灭,一抹月光透过窗棂洒到房内。白子画睁着双眸躺在床上,侧头看了看背对着他躺在‘身边’的娇小背影,面上露出一丝带着暖意的微笑。从这两日花千骨的诸多反应来看,她对他至少不再那么生硬和抗拒了,他相信再加以时日,她的心即便再冰冷也总会捂热的,只要他再加把劲儿、再努努力,找个好的时机清清楚楚的对她表明心意……
可是明天——,俊朗的眉峰又蹙了起来,这几天只有靠着这龙筋的束缚他才能离她这么近,才有机会去瓦解她心防的壁垒。但是花千骨一直在催促解开这龙筋,越来越没有耐心了,明天他又要想些什么理由再度拖延呢?而且听起来还得合情合理?白子画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花千骨也是半天都难以入眠,不知道是不是多设了这个结界导致有些束缚,反正觉得身上哪里都别扭。不觉得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脸又开始发红发热,尤其是那个似是而非的吻,当时太震惊以致忘了去体会,现在开始努力去回味。隔着薄纱她把手指放到唇瓣上摩挲,不觉想起白子画中毒时那个有些迷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