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只有用嘴去堵了。
隔着薄薄的面纱,唇上软糯的触感和温度传了过来,花千骨讶异的睁大双眸,眼前仿佛有一道天雷炸裂,一时间连呼吸的动作都已忘记。白子画马上惊觉他行为的不妥,虽然留恋那温柔的触感还是很快抬起头来。花千骨的脸红得隔着面纱都透过来颜色,真是又羞又气又震惊,她放开抓着白子画的手,身子转了两圈解开了龙筋的束缚,接着将白子画推开,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既不敢看白子画,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白子画自觉理亏,呐呐的道:“小骨,对不起,我并非故意要唐突你,只是不想你再喊出声被误会,情急之下就——”“你!”花千骨虽然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但仍心有不甘,身子一歪重重的跌坐在旁边的床上,木床再次发出“吱呀”的声响。花千骨和白子画同时身子一颤,吃了一惊,意识到原来这床的声音也是罪魁祸首。
一时间屋内安静了下来,这时隔壁窃窃的低笑和私语声传入了两人耳中:“哎哟,又开始了。他们白天可是爬了一整天的山啊!看来还是年轻啊,小伙子体力真好!”“行了,老头子别八卦人家房\\\\事了,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