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单春秋说:“我要离开几日,你们几个照顾好七杀殿,不许惹事。退下吧。”
“是。”旷野天连忙站起身和单春秋转身离开,两人走远后开始相互埋怨:
“怎么最后搞成了这样?不是绑白子画的吗?怎么把圣使也给绑起来了?”
“我对那龙筋的秉性不熟呀,谁想到圣使甩哒甩哒的就那么寸的沾上白子画的血了。还说呢,你们没来之前我其实差一点就得手了,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你们今天怎么来了这里?”
“圣使说要去矿场,我寻思着离她的寝殿比较远就来了这儿。现在可好,这龙筋把他俩栓在一起了,再难找到下手机会了。不过圣使要和白子画去凡间几天,我正好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唉,我这……还得去掏大粪,真是!”
“也不知道白子画到底知不知道解开龙筋的方法,他们总这么拴着也不大好。旷野天,等你有空的时候去圣君的书卷里找找看有没有解决之法。”
“好。”……
湖边的草地上只剩下白子画和花千骨了,他们两人的手被一根龙筋拴在一起。花千骨低声自嘲道:“这下成了一根绳上拴着的蚂蚱了。”白子画淡淡的说:“我倒是觉得这是天意。”花千骨负气道:“我看是天谴还差不多!”她惊异的发现白子画不仅不着急,反而拿起工具在那里除起了杂草。白子画当然不急,反而心里有点小庆幸,这下她不会再刻意躲开他了,他可以像以前一样守着她了,甚至是日日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