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吗?
不对!不仅不对,而且他万万不能容忍,这不过是隐藏在所谓道义外衣之下的自私和借口!白子画猛然想起方才摩严的话:“不能给她机会辩解,一定要想办法让她开不了口直接认下罪行。”难道师兄想要对小骨做什么?不行!此时的白子画绝对受不了任何人去伤害花千骨,于是他转身又飞去了仙牢。
见白子画再度回返花千骨有些意外,不过她现在心里揪心着另一件事,就是安平去哪里了,所以她看到白子画就急着问:“尊上,你知道言哥哥在哪里吗?也被关在长留仙牢里了?哦,就是蜀山弟子安平,之前他做过长留弟子。”白子画见她上来就追问另一个男子的情况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和不满,虽然他知道是安平帮助花千骨一起盗偷神器的,白子画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又走了出去。
“哎!尊上?”花千骨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哀叹:“话也不说,看来尊上还是生我的气,可是到底是因为什么?他怪我没有说实话?难道是那个理由不好?还是——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我自暴是七杀圣使,这样如果仙界公审的话全仙界的人就都知道了,这对蜀山和长留甚至尊上怕是有伤名誉的。看来我得再想一个既合情合理又不会暴露自己魔界身份的借口了……”
花千骨正胡思乱想着,白子画又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对她道:“我问过了,昨日师兄从东海只带了你一人回来。”“哦,原来这样啊。”花千骨先是有点担心,后来转念一想:“单春秋已经答应她放了言哥哥应该会做到吧,他醒过来应该自己回了蜀山。不过——单春秋竟然骗我误开墟洞封印,万一他再骗我呢?”她坐在地上抱着膝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白子画挥手扫干净牢笼旁的一片空地,盘腿坐在了地上。花千骨吃了一惊,脱口问道:“尊上,你这是做什么?”白子画瞄了她一眼显得毫不在意又一本正经的说:“看守囚犯。”花千骨愣了一下,指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