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当时自己是借着酒意说的,尊上也说当作我的醉言,那我就干脆当做喝醉了,所以做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就好像昨天不知道自己怎么跑到床上去一样!嗯,就当那件事没有发生过!”虽然白子画说了那么难听的话,但是花千骨此时对他并没有怨,更没有恨,因为在她看来,如果白子画对她没有丝毫男女之情,那么那种反应就是理所当然,所以她是接受的,并且不住自责自己的鲁莽。.?
打定了注意,花千骨开始洗漱,换回了日常穿的淡藕色弟子服,像往常一样薄施了粉黛,接着跑去厨房忙活了。半个多时辰后,花千骨端着药和茶点走到白子画的寝殿门口,绢花木门没有像往常一样自动向两边打开,她在门口禀道:“尊上,小骨给你送药和茶点来了。”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花千骨想自己打开门,刚要动作只听里面传来白子画冷冷的声音:“放在那儿,你不用进来了。”
“是。”花千骨将托盘放在了门外,踌躇了一会儿又试探着问:“尊上,我昨日贪杯喝了些桃花酿,应该是喝醉了,所以自己做过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个,小骨没做什么惹尊上生气的事吧?”花千骨惴惴不安的咬着嘴唇,她想着如果白子画说有那就是他生气了,如果说没有那就说明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然而白子画却半天没有声音,“尊上?”她继续询问,心里七上八下的,寝室里面终于传来冷冰冰的声音:“你走吧。”“是。”花千骨又站了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的转身往回走,简直是一步三回头,她心里有些迷惑和慌乱:“尊上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他真的生我的气了?哎呀,怎么办?”她开始后悔自己莽撞而荒唐的表白了。
花千骨回到寝殿,糖宝已经起来了,她刚刚梳好头,拉住花千骨说:“哎呀骨头,我昨天违背了尊上的命令这么冒失的跑过来,没有被尊上发现吧?不会被罚吧?”花千骨宠溺的看着她道:“现在知道怕了?昨天我和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