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原谅——我了。”白子画看着她醺醺然的样子,又宠溺又无奈的说:“算你明白,那你所言欺瞒是何事?”
“是——是上次太白大战回来后,尊上探得我动了情,我说——是对东方动了情。其实——并不是他,而是——”花千骨顿住了,目光停留在白子画的脸上。白子画看着花千骨,莫名感到有些紧张:“是谁?”花千骨带着醉意的憨憨一笑:“嘿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是你啊,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