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知怎么就到了外面,反正以后打死我也不敢给尊上喂药了。”
花千骨关心的重点倒不是这个,急急的问:“那尊上到底有没有喝药啊?”李蒙挠着头想了想说:“这个,应该是喝了,我后来去收拾的时候药碗空了。”花千骨总算松了口气,道:“不管怎样,只要尊上按时喝药就好。”她说着把拿来的茶壶和一个油纸包一并放到李蒙盛药碗的托盘上,此时早课的钟声响起,她连忙告别李蒙飞下了绝情殿。
寝殿中,白子画披散着头发坐在妆台前,像往常一样,门外脚步声伴随着房檐下风铃的叮铃铃声响传了过来。他一挥手,绢花木门自动向两旁打开,望向门外,白子画的表情僵了一僵,因为出现在门口的不是想象中的如以往一样的娇小身影,而是身材壮硕的李蒙。“进来。”他的唇角不知不觉向下弯了弯。
李蒙将托盘放在桌上,恭敬的说:“尊上,您的药和茶。”他看了看白子画的头发,谨慎的问:“尊上,要不要给您束发?”白子画淡淡的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忽然看到托盘上的油纸包,问道:“这是什么?”李蒙如实答道:“哦,这是花师妹给您准备的点心,还有这茶也是花师妹泡好拿过来的。”白子画自语般的低声道:“小骨?”他又看了看李蒙,说:“好,你下去吧。”
李蒙离开后白子画先自己斟了杯茶,浅浅的品了一口,果然是小骨泡的,这茶不浓不淡,因加了桃花的露水还带着些微桃花的清香。不知不觉想起了以往的日子,他品着茶,花千骨一边给他梳头一边小嘴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他在铜镜中看着她娇憨的模样……
然而此时铜镜中映出来的只有他略显苍白的脸,白子画低叹了口气,又打开了那个油纸包,里面是几块栗子羹,放入口中依旧软糯香甜。突然省起往常他都是喝完药再吃甜点的,现在竟然不知不觉已先把栗子羹都吃光了,白子画暗忖:“她如往常一样准备了茶点,定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