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一瓶药膏和一条细软的白布,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尊上,你烫的貌似比我那次重,得用这个包扎一下会减轻衣服摩擦导致的疼痛。”听到这里白子画眼睛一亮,花千骨坐到他身边说:“我来给你上药包扎吧。”白子画连忙接过药膏和布条,道:“我自己来,不如你去打扫一下。”花千骨欣然点了点头,起身去寻了扫帚打扫碎片。
这边白子画支开花千骨后打开药瓶闻了闻并未抹药,便急急忙忙用布条将左手手臂密密实实的缠好了。但是白子画多少年来都没受过这种需要包扎的外伤,所以他缠裹到尾端时犯了难,看着游离的布头想不起要如何固定才不松散。正犹豫间,花千骨已经打扫完来到他身边说:“尊上我来帮你吧,这样一只手做不来。”说完她接过那端游离的布头,熟练的从中间一扯,一部分被撕成了两片,接着拿起一片反方向一绕,轻松的打了个结系紧,嘴里继续道:“我亲自试过,这药的效果不错,很快就不疼了,也不会留下疤,所以尊上你尽管放心好了。”
距离太近,白子画一直痴痴的盯着花千骨,他就是喜欢她认真的模样,尤其是为了他而认真。花千骨看着自己的杰作,关切的问:“怎么样?还疼吗?”白子画回神,收回手臂放下衣袖道:“不疼了,谢谢。”
这时他们感觉到有人上了绝情殿,两人同时扭头向敞开的门外望去,只见笙箫默缓步走了过来,因记挂白子画,他重伤初愈,能御剑后就上了绝情殿。花千骨迎上去施了一礼:“弟子拜见儒尊。”笙箫默挥了挥手道:“免礼,千骨,可有什么好茶呀?”花千骨会意,答道:“儒尊请稍等,我这就去准备。”说完一溜小跑的走了。笙箫默转头就看到白子画温柔的目光正追随着花千骨的身影,这神情让他感到对平素冰冷的白子画来说有些陌生,他眼睛眨了眨没动声色。
笙箫默进入房中,白子画审视的仔细看了他好一会儿,开口问道:“师弟,你的伤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