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空定住了白子画的身形,白子画一怔,问道:“师兄,你做什么?”
摩严默不作声,只是绕到白子画身后盘膝而坐,双掌抵住了白子画的背心,将自己的仙力源源不断的渡了过去,白子画有些急了,大声道:“师兄,你不必如此,没用的。”他想抵抗,无奈他动弹不得,强劲的仙力已经滚滚涌入他体内,不得不凝神将真气运转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白子画终于借助摩严的力道冲开了自己被定身的法术,背上发出一道柔和的劲气将摩严弹了开去。
白子画站起身带着不忍和责备的问:“师兄,你这是何苦?!”摩严的目光坚定而坚决:“我只记得师父的话——‘有子画在可保长留百年基业’,我是心甘情愿的,你不是仙力亏空吗?那我就补给你,反正我调息几日就可恢复了。”白子画的脸黯淡下来,低声道:“师兄,你不必再做无用功了,卜元鼎之毒无药可解,更何况毒已入髓。”“当真没有办法了吗?!”“没有。”白子画无力的摇了摇头……
花千骨端着药过来的时候,摩严已经走了,寝殿的开着,白子画面色缓和了很多,正端坐在案前看书。花千骨把药放到桌上,小心翼翼的说:“尊上,该喝药了。”白子画微微皱了下眉,淡淡的说:“你放在那吧。”听在花千骨耳中却是毫不在乎不想喝之意。
花千骨有些急了,将药碗向他面前推了推,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接着从虚鼎里取出了圣魂令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桌案上,一字一顿的说:“尊上,你的毒未解,又已经两天没喝药,不能再断顿了。我知道因为小骨擅自启用圣魂令的法力惹尊上生气,小骨现在愿意将圣魂令交出,请尊上妥善保管,只求尊上不要再生小骨的气了,不要不理小骨,不要不喝药好不好?”说到最后竟然泫然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