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留不利?哼,他总是一口一个魔头的叫我!这魔头的东西也稀罕也觊觎吗?我偏不给你!”忽而一转念:“哎呀,尊上他虽然中了毒但是若硬抢我也打不过他呀,不行,得找个稳妥的地方把它藏起来!藏哪儿呢?嗯,古人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有了!”……
晚上,白子画睡着睡着又进入了梦境,他梦到自己孤独的站在山顶上,云雾缭绕,四面一个人也没有,他记得他想找人——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但是偏又记不起是谁,更不知道该去哪儿找,只觉得心很痛。正在他茫然四顾之时,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大团黑色烟雾,向着他的胸口袭来……白子画一惊而醒,他抚着胸口感觉那痛感好似还在一般,低声道:“妖魂,是妖魂。不行,它确实危险,必须得想办法把圣魂令拿过来。”
白子画估摸着此时花千骨已经睡熟了,便穿衣起身,他并未点亮蜡烛,仅是拉开门走了出去。此时已经将近子时,整个绝情殿几乎一片漆黑,月亮都被乌云挡住了大半,在暗夜里白子画一身白衣如游魂一般飘荡在院内。他来到花千骨的房门口,踌躇了一下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花千骨睡得并不实,不知是因为白子画开门时轻微的响动还是带进来的冷风惊醒了她。花千骨从床上一弹而起坐了起来,望向门口,轻声道:“尊、尊上?”白子画没想到花千骨一下子醒了过来,然而自己的行径已经被她看到,不由得心里有点尴尬和着急,这大半夜跑进女弟子的房中,他要如何去解释?用摩严师兄的话说简直是不成体统,怎么办?!他灵机一动,眼下只有这个办法可以蒙混一下了。.?
有了计较,白子画便不再偷偷摸摸轻手轻脚,而是眼睛半睁半闭的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抄起门边的鸡毛掸子就开始掸拂尘土,掸完桌子掸凳子。花千骨呆愣愣的看着白子画的举动,心道:“尊上这是怎么了?”她惊讶得张着嘴下了床,一声都不敢吭,走到白子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