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口干舌燥,越来越难耐。在这绝望中他眼前仿佛又出现那清纯娇憨的小脸,他惨然微微一笑,沙哑的轻声叫道:“小骨。”白子画的表情有些绝望和不甘,此时他多想在死前再看她最后一眼,哪怕仅仅是带着面具的圣使装扮都好;他多想告诉花千骨,她是他亲手教出来的,他其实愿意相信她……
雪山山峰上,旷野天有些羞愧的说:“圣使,霓千丈跑了。”他又看了看手里控制的四个人,问:“那他们——?”“放了。”“是。”旷野天解开他们被封的法力,几个人战战兢兢跑了,好像生怕他们改了主意。单春秋眼见着人都跑光了,忍不住唉声叹气的道:“人都跑没影了,这仇也没报,神器也没抢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住了嘴。
花千骨一步一步走近单春秋,嘴里说:“霓千丈的仇可以以后再找机会,不过——”她鬼魅般疾冲到单春秋身前,“啪”的一声脆响,单春秋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耳光:“关于神器我早就说过,再提抢神器之事休怪我不客气。你想抢神器,还设计我给我用毒,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旷野天一听吓得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扯着花千骨的袍子说:“求圣使饶命,单护法他是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才做了错事的,请圣使念在他一直兢兢业业打理七杀殿,一心一意为七杀着想的份上饶了他的命吧。”心里却暗自庆幸:“幸亏天黑,刚才那蓬莱弟子的尸体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不然被圣使看到恐怕护法又多了一项罪名。”.?
单春秋为七杀卖力花千骨自是看在眼中,她将手一伸:“什么毒?给我。”单春秋老实的从虚鼎里拿出那个蓝色小瓷瓶,满脸愧疚的说:“是行尸丹。”花千骨接过瓷瓶看了一眼便收入虚鼎,对单春秋严肃的说:“你回去把《道德经》抄一百遍,再有下次我定不轻饶!”
只是抄写《道德经》这么简单?单春秋以为自己听错了,追问道:“什么?”旷野天站起身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