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欣慰,为你感到高兴。你是在怪我把妖兽弄去七杀殿?其实从始至终我并非故意要去伤害你和七杀派,更不是要毁海桐花,妖兽发疯我始料未及。我——”花千骨惨笑着摇了摇头,从地上捡起了面具,说:“长留上仙,当时的情形我看得到,你奋力与妖兽作战在保护我们,如果我说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你相信吗?”
白子画马上问:“那你为何要一再追杀霓掌门?”“是因为胡凡,我要为效忠自己枉死的手下报仇讨说法难道错了吗?”白子画疑惑的皱眉:“那个死了的白狐妖?可是我明明亲眼看见他是死在那只犀牛的角下,又如何与霓掌门有关呢?”他亲眼所见;他以为他要与腐木鬼结盟;他观微所见她索要神器……这一桩桩一件件,花千骨只感觉到身心异常疲累,她不想也不愿再多做解释了,她满含幽怨的说:“白子画,你从不相信我,你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说完便向山洞口走去。
听到这句话白子画如遭雷击,脑海里蹦出一样的语气一样的声音:“白子画,其实你从不相信我,你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间竟手足无措的愣怔在那里。花千骨看到洞口被雪堵住了大半,挥出一掌将洞口打开,再次省起是白子画为自己疗伤而恢复了大半功力,她扭头对白子画说:“今日上仙为我驱毒疗伤,他日有机会定当回报。”语气一样冰冷而陌生。
白子画这时才回神,连忙问:“你去哪儿?难道还要去杀他?!”花千骨嘴角扯出一丝冷笑:“上仙说得对,仙魔有别,魔就该有做魔的样子。”说完戴上面具和纱帽头也不回的走了。白子画思忖了会儿:“小骨中了毒,她说要神器并非她本意,难道——她是被毒物所控导致的?”其实他从心底里还是相信花千骨的,也听得出来她方才说的是气话。“只是‘白子画,你从不相信我,你只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句话为什么这么熟悉,好像什么时候在哪里听到过。”他仔细去想,却越想越头疼,头颅好像要炸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