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误会一场,她是把我当成了子画,好在已悬崖勒马,不然这不是趁人之危吗?”檀凡感到又羞又气又怕又恼,羞的是自己诚实的身体;气的是他竟然被当成了别人;怕的是若真铸成大错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恼的是紫薰直到现在还冥顽不灵,一根筋的念着子画,对自己无动于衷。想到等夏紫薰清醒过来自己又无颜见她,檀凡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出了房门……
蜀山,天刚刚放明,云隐领着两个蜀山女弟子来到花千骨的房门前,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云隐行礼道:“尊上,现在蜀山就只有这两名女弟子,我已经将她们都带来了。”白子画将他们让了进去,见那两名女弟子修为尚可,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三十来岁,都是老实持重的模样,便点了点头说:“云隐,烦劳她们两个照顾一下小骨,我打算去黄岩峰看看。”
两个女弟子很识相的行礼道:“属下定当竭尽全力照顾好掌门。”云隐关心的问:“掌门还没醒吗?”白子画摇了摇头说:“我刚刚又给她渡了些真气,她脉象已经平稳多了,可能很快就会醒过来,所以叫她们来看顾一下。”白子画说着走出了房门,云隐道:“尊上,你先走一步,一会儿我带些蜀山弟子协助尊上搜寻。”白子画点了点头,化作一道白光而去。云隐则回去又叮嘱了一番才匆匆离去。这时,从厢房转角处探出东方彧卿的脑袋,眼睛还在骨碌碌的转着……
黄岩峰的峰顶上,经过半日雨水的冲刷,地上的血迹早已消失殆尽。白子画捡起地上的几块碎岩石,思忖道:“这黄岩十分坚固,这些岩石至少两面的裂茬儿很新,应是近日才碎裂开的,而且是被很强的真力拍碎,有如此功力的若不是杀阡陌也是与他功力相当的人。”
白子画在峰顶查探了一阵后便飞身跃入山谷中,黄岩峰的山底与毗邻的山峰接壤,所以不似黄岩峰那般草木不生,在山谷遍地长满野草和灌木,还零星长着些几人高的杨树。白子画在山谷中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