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但是我依稀看到远远的有人影晃过,猜到骨头被掳走,再后来云隐就到了,其他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东方彧卿这番话说了也等于没说,白子画默不作声。“尊上若没别的吩咐,那在下就先告退了。”东方彧卿不卑不亢的说完,转身出了厢房。白子画走到花千骨床前给她把了把脉,探得她有些真气亏空,内伤倒是不重,与上次情况差不多,她晕过去更多是受到惊吓情绪波动过大导致。云隐待白子画把完脉,从虚鼎里取出断念剑和谪仙伞,小心翼翼的捧给白子画说:“尊上,这是掌门的佩剑和谪仙伞。”白子画接过,将断念剑放在花千骨床边的矮几上,他又向云隐问了些情况便让他回去休息了。上次花千骨昏迷白子画就衣不解带的日夜照顾,云隐并不觉得意外……
洞庭湖畔,小木屋的客厅内,地上倒着三两个空酒坛子,桌上摆着炸花生米、煮毛豆、凉拌猪耳朵等下酒菜,夏紫薰面前是一个较大的陶瓷酒杯,而檀凡面前放着一个海碗。夏紫薰的面色因醉酒而泛着桃红色,又因时而哭泣,长长的睫毛和腮边挂上了泪水更惹人怜爱,她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醉意颇浓的说:“檀凡,你说的没错,这凡间的酒与仙界的酒没甚区别,一样能让人飘忽,忘了忧愁。”
檀凡抄起酒坛又给夏紫薰斟上酒,给自己也倒上一满碗。他执起酒碗,斜着眼睛带着醉意看着她,说道:“有你相伴,酒不醉人人自醉。来,干——”说着用碗沿撞了一下夏紫薰的酒杯,自己大口大口的将酒灌下了肚。夏紫薰微微一笑,说:“也就是你从来不怪我,不像他。我既走不近他的人,更走不进他的心。”檀凡深情的说:“别折磨自己了,放下他,你值得更在乎你的人去呵护。”
不知不觉,地上的空酒坛已有七八个之多,夏紫薰以手支颐,迷蒙的醉眼看着对面的人:“咦,怎么有两个你?你又用分//身术了?”那两个模糊的人影在她的想象中渐渐重合,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