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咳嗽起来。
旁边的玉浊峰长老接过话头说:“为以防万一,掌门之前特派了我们几个长老在门外守候,我听到屋内声音异样便闯了进去,当时眼前一花,紫薰仙子便已夺门而出,掌门则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我等不知怎么回事,只得先救治掌门,紫薰仙子下手十分重,幸亏掌门身上穿着冰蚕丝甲,卸去了她一部分掌力,否则定会当场毙命。后来经过我们四个长老轮番输以真气,再加上各种仙丹,掌门当天晚上才醒转,到第二日才能开口说话,身体刚刚好一些便前来香薰阁理论了。”
摩严问道:“那今早你们在香薰阁可见到夏紫薰本人了?她怎么说的?”长老气愤的说:“那夏紫薰竟然装傻充愣,号称她近日一直呆在香薰阁内,更不曾去过玉浊峰,所以也根本不承认夺走卜元鼎之事了。”笙箫默倒抽了一口气,满脸疑惑的看向摩严,摩严拧着眉头问:“那畏罪潜逃又是怎么回事?”温丰予说:“当日她来我玉浊峰时可是上上下下好几百人亲眼所见,何况那‘姽婳伤诔’是她独门奇香,怎能抵赖?见她不承认,我门下便七嘴八舌的开始指责她,那夏紫薰竟突然之间御风飞走了,而且还继续抵赖,说‘不管你们信与不信,我夏紫薰没有抢过卜元鼎,我会想办法证实自己的清白。’她一溜烟没影了,我们只得来长留讨个公道。”说完便目光灼灼的盯着摩严和笙箫默。
笙箫默低着头,用折扇轻敲着自己的脑袋思考,摩严问:“紫薰上仙不承认?会不会这件事另有蹊跷啊?”温丰予说:“我知道夏紫薰热衷炼香,若她想借用几天炼香,早些把卜元鼎归还给我一切都还好商量。但是现在她逃个无影无踪算怎么回事?”
笙箫默一挑眉:“她若要逃何必等到今日?温掌门,你说紫薰仙子抢了卜元鼎,她既不承认,当时还有谁亲眼看到她拿走卜元鼎了?”温丰予说:“她炼香时我撤下了闲杂人等,所以当时屋内只有我们二人……”他马上琢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