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多谢掌门和尊上相救之恩。”云隐抬起头,此时眼睛已经稍微适应了光线亮度,他看到花千骨兴奋而关切的脸,下一瞬看到满脸鲜血的弟弟,他的脸变得疑惑又关切:“云翳,你怎么样了?”
云翳的脸因疼痛而扭曲着,因上面的血痕更显狰狞,他恶狠狠的瞪着云隐说:“你少在这里假惺惺,我怎么了你以前不知道现在还不知吗?!为何这世上的事如此不公?我仅比你晚出生半个时辰而已,就要承受这一切?”花千骨大声质问道:“可是这些并不是你欺师灭祖杀害同门的借口,清虚道长可以说对你恩重如山,你怎么下得去手?”云翳苦笑了起来:“恩重如山?对,他是教了我法术剑术,但是他根本看不到我的努力,自从知道他有意让云隐继任掌门之后我就恨上了他。”
云翳伸出沾满鲜血的手指着云隐嘶声喊道:“凭什么我要承受本该他承受的所有痛苦,而他却逍遥自在,连所有的名利都要抢走?我做那些不过是要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我有什么错?!”“你错了,错在用了不正确的手段妄图拿到根本不属于你的东西。”一直在旁不做声的白子画突然发话,他接着从虚鼎里拿出悯生剑交到云隐手上说:“云翳几次三番要拿到这把剑,现在你可以用它来斩断你们之间的诅咒来结束这一切。”
云隐不敢不接剑,却明白他话中含义,“噗通”一声突然跪在了白子画面前替云翳求情,让放其一条生路,并保证会好好教导、严加看管他不让云翳再出去害人。云翳知道云隐是要囚禁他,他看了看神龛后面黑洞洞的地方大喊道:“你们想囚禁我?我已经在面具后在黑暗中活了这么多年,我不要,我不要!”绝望悲愤之下云翳大喊了一声,自己直接撞向了云隐手中悯生剑的剑锋,云隐未来得及反应,剑已穿过他的丹田而入,众人都吃了一惊,云隐抱着他激动的大喊:“弟弟,弟弟。”云翳听到这称呼笑了笑,对云隐说:“来世,我不要再成为你的兄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