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头,最后商议完花千骨要起身离开时白子画才意识到他与她离得那样近。他向来不喜欢与人太过亲近,也许因为了解他,也许是因为他的刻意保持距离,以至连摩严和笙箫默都未曾与他如此过。然而今天他就那样自然而然的与花千骨挨在一起,没有任何不适,甚至觉得有些开心:几乎两天没见了,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哪怕是她调皮的在嘟嘴挠头;淡淡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哪怕还参杂着尘土和薄汗的气息,竟然让他很安心……
同一时间,收到七杀密信的云翳如约偷偷来到了蜀山脚下的竹林内,他左顾右盼的在寻找单春秋,一切静悄悄的,除了自己的脚步声就是风吹竹叶的沙沙声,听起来阴森可怖。突然之间,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恭喜啊,要当蜀山掌门了,我果真没有看错人。”单春秋从暗影里显出身形,他已经将接任大典时发生的情况打探得清清楚楚。云翳摸着自己的脸,小有得意的哈哈一笑:“护法,这不也是托了您的福吗?只是——圣君昨日是怎么回事,竟然出手狠辣想要云隐的命?”
单春秋撇了撇嘴说:“圣君应该还不知道是你,谁知那个云隐做了什么惹圣君生气的事了?你放心,我回头跟圣君说一下你是自己人他自然不会再找你麻烦。”云翳松了口气,连忙行礼道:“多谢护法。”单春秋突然神色一正,唇角扯出一丝冷酷:“我这次来是取《六界全书》的,你已到手,是也不是?”云翳没想到单春秋的消息如此灵通,坦然道:“的确如此。”他从虚鼎里拿出《六界全书》交给了单春秋,依然有些疑惑,《六界全书》到手后他已大概翻看了,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便问道:“但是我不明白,护法一直念念不忘这《六界全书》,它到底有什么用?那里只是记载了些无聊的六界史实罢了。”
单春秋阴沉着嗓子说:“你知道什么?当年赤炎魔有一毒窟,里面全是他炼制的天下至毒,其中有一味叫行尸丹,让人服下一粒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