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画已经回到了长留。上次我乔装进入长留给霓漫天留下‘花千骨验生石’的暗示,此次我还要如此做吗?”东方彧卿急忙摆手说:“当然不要去了,这样只会给她带来危险。我前次之所以那么做只不过是想验证一下她在白子画心里的分量,这次——没那个必要了,我也不想知道。”事实是——他根本没有勇气去验证。东方彧卿默默低下了头,神情落寞至极,绿鞘一阵心疼,上前握住了他的手:“阁主。”东方彧卿抽出手轻轻摇了摇:“你下去吧,记得盯着点儿无垢宫的情况。”“是。”绿鞘有些担忧的退了下去……
香薰阁,夏紫薰不知何时睡醒,也不记得怎么出去的,她又走进了绝情殿的后院,白子画还在那里一丝不苟的修剪花草。夏紫薰静静的看着他的侧脸,她很喜欢他认真的样子——入鬓的剑眉微蹙,长长的睫毛遮不住眼眸中的星光,高耸的鼻梁,薄削而冷峻的唇——她怎么都看不够。“在看什么?”白子画问得有些漫不经心,夏紫薰悠悠开口:“当然是在看你。子画,你该知道这世间唯有你一人才能入我的眼。”说着她走上前拿过白子画手中的剪子开始修剪花枝:“我来帮你。”
白子画站在她身后忽然将她环腰搂住,下巴放在她肩窝处轻轻摩擦,似乎在使劲嗅着什么,夏紫薰一惊,身子微僵:“子画,你——?”白子画沉声说:“这世间也唯有你一人调的香能入我心。”这是表白吗?夏紫薰只觉得猛然心跳加速,如此的亲密如此的话语她盼了多少日夜,颤抖的转过身不可置信的直视着白子画:“子画,你说的可都是真心的?”
白子画看着她,目中神色有些晦暗不明:“你且试试是否真心。”说完搂过她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微凉的唇舌一下子夺走了她的呼吸。夏紫薰手足无措,自己爱了那么久的男子突然的热情太让她意外。即便可能因为没有经验,她觉得嘴有些生疼,然而她还是幸福的沉溺其中,双手渐渐环住了他的肩背,右手还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