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掌门尹洪渊宽厚劝解:“对啊,尊上已是仙界、甚至是六界最强之人,再要那洪荒之力有何意义?千百年来,神器之所在乃是一派安危之所系,守护神器是实力与荣耀、是大义与牺牲,长留守护各方神器守护越多风险就越大,尊上无所畏惧实在令人钦佩。我方的各门派应该与长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团结一心互相扶持。”白子画一直静静的听着,此时微蹙的眉头才稍稍舒展。
霓千丈因上次被白子画硬生生拒绝收女儿为徒的事心中对白子画有些怨怼,故意拆台,笑眯眯的说:“尹掌门此番话语听起来还真是舒心悦耳啊,但是——我蓬莱世世代代守护着这浮沉珠,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差错,即便前些日子七杀派兵临城下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交与他人。旁人,我不会轻易相信的,所以说不管什么情况下我都不会把它交给别人代管。”这话说得绯颜满脸的不自在,尴尬的笑着,却比哭还难看。
温丰予嘲讽的说:“对吗尹掌门,你天山派保管的神器在九霄塔内,就连七杀都不敢轻易的打它主意。就算我们所有人的神器都上缴被夺,也轮不到你们吗?所以你这话说得自然轻松。”“你!”尹洪渊被这番话说得面有恼色,似乎马上要发作。霓千丈在一旁赶紧打哈哈:“来,咱不说这些,喝酒喝酒。”绯颜也招呼大家喝酒,让弟子们奏乐,总算把尴尬气氛缓和了过去。
花千骨默默皱着眉琢磨着:“好奇怪啊,这些掌门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一方面胆子小怕姐姐出兵抢夺神器,导致自己派内有伤亡,另一方面却又不愿意将神器交给尊上保管,还冷嘲热讽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时火夕和舞青萝端着酒杯拎着酒壶过来敬酒,花千骨便笑呵呵的喝了下去。舞青萝拍着手大笑:“哈哈,火夕,你输了吧!我说千骨一口气就能喝下去的吧!别忘了给我洗一个月的衣服啊!”火夕不甘心的说:“那咱们再赌——嗯,赌千骨喝几杯酒会醉倒?”“好!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