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子画,你是不知,那个花千骨她是七杀的奸细!”白子画眸中微澜,保持一贯的平静,问道:“哦?为何如此说?师兄可有证据?”“那霓漫天几日前与花千骨比试的时候,中了她洗髓散的毒针。”
白子画略显惊讶:“霓漫天也中了洗髓散?她确定是花千骨给她下的毒?”“这?她倒是没有那么肯定。不过霓漫天你不必担心,好在发现及时,她未失仙骨,十一已经将毒给逼出去了,应无大碍。”
白子画淡淡的说:“小骨也中了洗髓散的毒。”“什么?!”这下轮到摩严吃惊了,白子画继续说:“而且她自己不知中毒,还强行运功进行压制,我回来的时候她已走火入魔,仙骨已失,再晚一些恐怕就会爆体而亡了。”摩严长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问:“她、她现在怎样了?是如何中毒的?”“我已打通了小骨的仙脉,她内伤较重,现在还未醒,一切只能等她醒了再问。”
摩严惊怒交加,几乎跳了起来大叫:“什么?你竟然给已失仙骨的人打通仙脉,这要耗费你多少功力?”白子画看了一眼摩严,平静的说:“她是在我绝情殿出的事,我理应负责。师兄,你现在还认为她是七杀的奸细吗?”摩严既痛心又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白子画关切的问:“子画,你的身体如何?”说着就要去给他把脉,白子画挥了挥手拒绝了他:“师兄,我无碍,只是有些疲累,现在要休息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寝殿。
摩严本来就对花千骨住在绝情殿颇有微词,月前与白子画说好了等他赴宴回来就让她离开的。谁知道花千骨也中了洗髓散的毒,而且情况甚至更为严重,白子画竟然很护着她,看来一时半会儿花千骨不能离开这里了,摩严重重的叹了口气离开了绝情殿。
糖宝日夜守着照顾花千骨,第七日的清晨花千骨动了动头终于睁开了眼睛。“骨头,你醒了?”花千骨扶额问:“糖宝?我那会儿不是在塔室吗?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