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此,朱庆阳顿时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只是临走前首长找我谈话。
当时他说你在这次行动中恐怕会遭遇不测,说这是你的宿命,无法更改。
而且首长说你的力量有些特殊,也必须要死而后生,才能真正地感知到这份力量的存在。”
说到这儿,朱庆阳好奇地指了指阿静手腕处的铜钱手链,问道:
“话说回来,你总带着这串铜钱手链,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阿静思索着摇了摇头,或许正是因为她经历过了这次与大家的并肩作战,此刻才愿意敞开心扉:
“这几枚铜钱都是我意外得来的,编成手链戴在身上也算是一种寄托吧。
不过在此之前我曾经遇到过一个算命的瞎子,他也说我命中有一大劫。
说此劫万难逃脱,除非遇到会让我手腕处铜钱手链震动的人,方可有一线生机……”
紧接着阿静抬起头来看向朱庆阳:
“之后在骊山上遇到你们,是我这串手链第一次震动。
后来见到首长的时候,这串手链又一次震动了起来……”
陈天顿时好奇地看了过来:
“这么说来,那个算命的岂不是算得很准?
知道那人叫什么吗?算命在本质上其实就是一种窥探之术,也算是术修的一种,只是没有实战能力。
不论是梅花易数,还是奇门遁甲,都是如此。
不过末法时代大部分都是些江湖骗子罢了,你所说的这个算命的,有没有什么特征,说不定我认识呢?”
阿静想了片刻之后,有些疑惑地摇了摇头:
“也说不上来有什么特征,只是一个很怪的老头。
戴着一副黑墨镜,手里拿着一根像竹竿的东西。
神神叨叨的,口中还一直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