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压制处于虚弱状态,这么一拉,不仅没有把宋惜月拉过来。
反而一把将自己拽了起来。
宋惜月被他拉了一把没能走开,回过头却正巧撞到了他的胸膛,一时间脸红到了极致,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只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叹息,紧接着,贺兰隽往后退了两步。
“阿月,别紧张,我从不会勉强你。”
他说着,坐回了椅子上,看着宋惜月道:“但你不要让我自己猜了,你可以告诉我你是如何想的吗?”
听了这话,宋惜月表情愣愣地,下意识道:“我是怎么想的?”
“对,”贺兰隽点头,“只要你想,我便去做。”
听到这句话,宋惜月一瞬间感到自己被暖流包裹。
今天的感动已经足够多了,她也是时候应该恢复一些理智,为自己的下一步做计划了。
如是想着,宋惜月深吸了一口气,道:“子书哥哥,我心悦于你,但眼下却不能耽误你。”
听了这话,贺兰隽也没有着急,而是耐心地问道:“理由呢?”
“顾浔渊死了,我如今是一个寡妇,即便朝堂之上有许多人都请求陛下主张我与他的婚事无效,但世人不会这么认为。”
“若我此时此刻改嫁于你,便会使你成为众人口中的不堪之人。”
宋惜月认真地看着贺兰隽,道:“你是光风霁月的摄政王,不该有污点。”
听到这里,贺兰隽抿了抿嘴唇,道:“我不要当什么光风霁月的摄政王,我不怕污点。”
“但阿骋表哥呢?”
宋惜月叹气:“表哥如今初登皇位自然不会,可时日渐久,谁又能保证,帝王君心不会变?”
“北城在你的治理下已经逐渐变好,我相信即便你不需要像梦中那般对北夷赶尽杀绝,北夷用不了多久也要臣服于大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