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承贤死死地盯着贺兰隽,飞快眨了两下眼睛。
下一刻,贺兰骋的手指落在他的身上,他顿时感觉喉头一松。
“逆子!你竟伙同你两个弟弟谋逆,你可知这是诛九族的死罪!”贺兰承贤怒吼声响起。
贺兰隽却不慌不忙,就连贺兰骋和贺兰修都没有变脸色,反而是站在贺兰隽身边的贺兰妤书面上露出了几分复杂。
“依白岸声所言,父皇最初要他们兰达族的药,为的是治疗自己的隐疾,对吗?”
闻言,贺兰承贤脸涨得通红:“逆子!谁叫你说这些的!朕没有隐疾!你闭嘴!”
“父皇当年从南疆回来后,隐疾可否有所好转?”贺兰隽又问。
这次,不等贺兰承贤暴躁输出,他又好心提醒道:“事关皇室血脉,还请父皇如实告知!”
一句话,堵得贺兰承贤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他苦苦维持这么多年的男人的尊严,在此时此刻碎了满地。
见他不言语,贺兰隽看向地上的白岸声,道:“白先生,你说呢?”
白岸声:“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不知道。”
贺兰隽见他不配合,倒也不急,而是看向老安王:“皇叔父。”
老安王无奈地闭了闭眼,长叹一口气后,道:“当年随同皇上从南疆回京的人之中有儒医圣人,众所周知,儒医圣人最擅男科。”
“儒医圣人当年为陛下治疗了一年多,才勉强使得皇后殿下与贤妃先后受孕,但此后,儒医圣人也断言,陛下再无生育之力。”
话音落,满室哗然!
谁人不知,贺兰承贤回京之后,老安王沉迷医道之术,跟在儒医圣人的身边好长一段时间!
“放屁!你在放屁!贺兰承安!你在放狗屁!”贺兰承贤受不了自己的尊严碎了一地,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