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境,请岳父岳母为我做主!”
听了这话,宋惜月面上更是受伤神色:“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都尉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宋惜月,你别不知好歹!”顾浔渊气得很。
宋惜月却还是满脸受伤后倔强模样,道:“既然都尉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粥棚我便叫人挂上宋家名,不挂都尉府了。”
“哼,装得还挺像,”顾浔渊满脸鄙夷地看着她,“你最好全挂你宋家名,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赈一个不存在的灾!”
一旁的顾老夫人闻言,立刻尖起了嗓子:“什么粥棚?什么赈灾?宋惜月你个贱蹄子,敢拿我顾府的东西出去送人?”
“祖母别生气了,”顾浔渊喊了一声,随后看着宋惜月,不屑道:“她这是在为自己扯遮羞布,我会看着我们家的东西,不会让她碰一星半点的!”
宋惜月看了看这祖孙二人,深吸一口气,转头冲着一旁已经目瞪口呆的谢夫人和阮玉娇屈膝一礼。
“请婶母与大嫂做个见证!”
听了这话,谢夫人眼神复杂地看着宋惜月,道:“阿月,实不至于如此。”
“宋家自有宋家风骨,无论我说什么都尉都绝不信我,我亦不必强求什么。”
话音落,谢夫人正要再劝,一旁的阮玉娇却拉住了她的手。
“宋淑人,我与母亲为你做这个见证!”
说完,她又看向顾老夫人身后躲躲闪闪的顾定竹,扬了扬下巴后,视线落到顾浔渊身上:“好了,你们的事情说完了,轮到我了!”
说这话的时候,阮玉娇身后有个丫鬟手里捧着一本案卷走了出来。
“顾都尉,顾老夫人身子不适那次,本夫人前来顾府探病,结果却撞见你与姨娘幕天席地欢好,吓得我回去便动了胎气,这是大夫诊脉的脉案。”
“不久后,你父亲当街发疯,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