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被人从地上扶起来,又架着送回了床上后。
宋惜月满脸都是真挚的担忧:“将军身上有伤,如今事已至此,您应当以自己的身子为重。”..?
此时此刻,顾浔渊的痛觉仿佛才终于活了过来。
他趴在床上,一边疼得直喘粗气,一边恶狠狠地看着宋惜月:“你去中书府的时候,是不是空着手去的?”
“我……”
“高高在上久了,你连人都不会做了吗?中书府无论如何也是我顾家嫡支,我父亲糊涂,你难道也糊涂了吗?”
顾浔渊压根儿不愿意听宋惜月要说什么,他此时迫切地想要为今日一连串的事情找一个替罪羊。
而在他的心里,无论是自己还是父亲顾定竹都不能是错的那个,眼前的宋惜月就是最好的罪人!
“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若带上三分诚意登门,中书府看在我的面子上也绝不可能连我父亲的面都不让你见一眼!”
“可见你巴不得我与中书府离心,宋惜月,你实在歹毒!”
他怒视着面前的人,眼底的厌恶毫不作伪。
最近这半个月,事情一桩接一桩,意外一件接一件,他最开始还能强压下情绪,同宋惜月虚与委蛇。
可最近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
尤其从宋惜月受封三品诰命,而他去神机营的旨意迟迟不下开始。
顾浔渊觉得自己到了谷底。
他完全没有做戏哄面前这个女人的心思!
他此时,甚至恨不得把宋惜月打一顿!
“将军,不是这样的!”青玉有心想要解释。
她好像真的很怕顾浔渊误会自家夫人一样,满脸都是真切的担忧与着急。
“青玉,”宋惜月喊住了她,满眼失望地看着顾浔渊,道:“我从未想过。原来将军竟是如此看我,在将军心里我到底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