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吧,等阿月睡醒了,我们便出发!”
顾浔渊没再说话,而是乖乖地退出了花厅。
眼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后,宋忱景才转过头看向宋父:“爹……”
“做什么?”宋父瞪他:“我还能忘了你不成?”
宋忱景:“儿子不是这个意思,儿子是想说,若是可以,就告诉陛下,那一半兵权咱们不要了,阿月不该受这份委屈。”
“……”宋父没有说话,沉默良久后只叹了口气。
他也想不管不顾为女儿做主。
但他是宋家家主,要为宋家上下几百口人负责。
拿出一半的兵权,本意是让今上看到宋家的忠诚。
若是再为了女儿的委屈拿这一半兵权做文章,以今上的性子,不仅另一半兵权也会保不住,就连宋家都要再起波澜。
毕竟整个南境确实只认宋家不识贺兰,他们宋家的的确确是功高震主!
下午。
宋惜月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午觉,醒来后又跟宋夫人腻歪了半天,最后才依依不舍地出了门。
临别的气氛总是沉重的,宋惜月上马车前,宋夫人到底还是忍不住哭了一场。
回京的路上,宋惜月一人一辆马车,宋父和顾浔渊一辆马车。
到了盛京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宋父没有在顾家留宿,看着宋惜月进门后,就拉着顾浔渊走了。
宋惜月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回到栖霞居,宋惜月洗了澡正在晾头发的时候,墨玉匆匆跑来,说芝云来了。
“这个时候?”宋惜月有些意外,却还是坐直了身子披上了外衣:“请她过来。”
芝云跟着墨玉进门后,先规规矩矩地给宋惜月见了礼,随后才道:“小姐,白娇娇补全了自己的户籍。”
听了这话,宋惜月有些意外:“皇城司的人允许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