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羊皮的恶狼,不知道的见着了,还以为是多么乖顺呢。”
阴阳怪气地说完后,她冲着看过来的宋惜月翻了个白眼儿。
“给老夫人请安。”
宋惜月就好似没有听见顾老夫人的话一般,冲她屈膝行了个礼。
见她屈膝,顾老夫人抬了抬下巴,打算出出心头恶气:“你就……”
一句话只说了两个字,宋惜月就已经站直了身子:“老夫人既然安好,那孙媳也就不打搅了,那白姑娘还在百草堂安胎,孙媳得过去问问大夫情况,送些补品。”
说完,宋惜月扭头就要走。
顾老夫人气坏了。
她一拍桌子:“你给我站住!”
“老夫人还有事吗?”
宋惜月已经迈过了门槛儿,闻言停下脚步回了头。
顾老夫人气的胸口上下起伏,指着宋惜月道:“你就这么走了?”
“嗯?不然呢?”宋惜月脸上表情温和又真诚:“孙媳还有事要忙,但礼不可废,夫君如今身陷囹圄,给您请安之事,孙媳责无旁贷。”
这话听着没问题。
但顾老夫人听了却气得整张脸通红。
她怒极,一把抓起桌上的摆件就朝着宋惜月扔了过去:“你这个搅家精,你这个娼妇,我顾家怎么娶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
“你丈夫只是纳个妾而已,男人外头有几个女人,那是男人有本事,你竟就要闹成这样,我看你是想害死我们渊哥儿,好霸占我们顾家家产!”
“阴险恶毒的东西,我必定要让渊哥儿休了你这恶妇!将你赶出我顾家大门!”
一边骂一边扔,不一会儿,整个前堂的摆件被顾老夫人砸碎了许多,满地都是瓷器碎片,十分狼藉。
唯独宋惜月面前干干净净,除了溅过来的零星碎片之外,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