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副使就是将你弄死在皇城司,事后再告诉宋家,今日之事实则是你们三人合谋所为,宋家不仅不会追究,反而还会感谢本副使。”
“顾将军,你说对不对啊?”
听闻此言,顾浔渊心底直惧。
他死死地将后脑勺贴在刑架上,侧着眼睛看着火红的烙铁在脸庞晃悠,额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周……周副使,有话好说!”
他使劲咽了口口水,道:“本将军……本将军有军功在身……”
“那是你的军功,还是宋大将军分你的军功?你说清楚点儿。”
说着,烙铁从顾浔渊头顶晃了过去,灼得他一小缕乱发焦臭难闻。
顾浔渊下意识瑟缩:“是……即便是宋大将军分给我的军功,可在陛下跟前,那就是我的!”
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嚣张狂妄,只有被揭开遮羞布的羞恼。
他看着周冕,试图同他讲道理:“陛下素来忌惮武将势大,不然不会任由我分走宋家军功,从此事上来说,你我是一样,都是陛下的人!”
“宋家势大至此,整个南境非宋令不听,我是陛下用来制衡宋家的关键,也是宋家用来向陛下表忠心的棋子,宋家想要保全自己,也不敢动我!”
“否则今日事发至此,宋家岂能到现在都不闻不问?”
“周冕,宋家与陛下都是要保我的,你若敢对我用刑,即便陛下护着你,宋家也不会放过你的!”
听了他的话,周冕笑了笑,一点不惧:“顾将军啊,并非宋家不敢动你,也不是宋家想要保你,而是宋小姐根本没将今日之事告知宋家,甚至还派人专门瞒了下来。”
“那可是宋家的掌上明珠,若是宋家知你如此待她,又怎会对千娇万宠的宋大小姐不闻不问呢?”
“还保你,你莫不是想要笑死本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