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了?”林团长生气,“你幼年狗毛过敏,不可以养狗养猫,你偏偏不听!”
林蔷薇迅速整理了床,迎林团长夫妇进屋,“没养...”
“那你和谁讲话?”林夫人纳闷儿,四处搜寻。
她特意挡衣柜,“窗外有乌鸦,我喂乌鸦吃牛肉干了。”
“你周叔叔在弥留之际了。”林团长凝重,“沈家和方家帮京哥儿料理后事,淮康夫妇的朋友、李氏集团的员工去李宅吊唁,客来客往,保姆顾不上礼礼与珍珠,不如在林家住一星期,图个安全。”
入春至今,周淮康病情越来越糟,寺庙的和尚日日在祠堂诵经祈福,几大家族有准备了,沈家、方家的老太爷相继逝世,他辈分算是最高的,而且周京臣担任商会会长,在圈子极有威望,老父亲的葬礼规格十分隆重。
“您做主吧。”林蔷薇悲伤,“这群大院子弟,我和京哥儿夫妻感情好,出一份力是应该的。”
忽然,柜子‘哐啷——’,林团长警觉,“什么动静?”
“是老鼠吧...”林蔷薇心虚,瞟柜门。
藏错了。
叶柏文在夏衣柜,衣裳色系浅,敞了一条缝隙,衬得黑黢黢的腿,和腿毛。
藏在冬衣柜,色系深,遮得住他。
林团长不易糊弄,盯着柜子,“这么肥的老鼠?”
她噗嗤。
叶柏文堂堂正人君子,不肯藏了,规规矩矩钻出柜子,“爸,妈。”
“柏文?”林夫人愣了,“你钻柜子干什么啊。”
“抓老鼠。”他面不改色。
林团长瞥他,又瞥林蔷薇,一言不发。
“你喊我什么?”林夫人倏而回过味。
“妈。”他重复。
林夫人更愣了。
“你喊早了。”林蔷薇抿唇,表面严肃,心里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