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低,吻她。
她脾气恶劣,躲闪,“像伺候姑婆的大保姆。”
......
周京臣从厢房出来,秘书风风火火汇报,“商会收到了匿名举报信,揭发夫人的舅舅贪赃,以及...”秘书晦涩,“在董事局曝光了您和商务部李艳的床照。”
他一张脸一霎阴寒了,“压得下吗?”
“压不下,对方很精明,懂得对症下药,商会在乎利益,曝光舅舅侵吞公款;集团在乎口碑和股票,曝光董事长婚内出轨。最迟三天,您不处理了舅舅,商会一定处理您了。”
昨晚,他和李艳见面。
今天就曝光了。
祝云楼不毁了他,不罢休。
昔年,他没相中祝卿安,偏偏在祝家眼皮底下结婚生子,扶持妻子的娘家,程禧有多么风光,祝卿安有多么尴尬;何况,他撮合了叶柏文,叶柏文又没相中,选了他发小林蔷薇,祝卿安至今未嫁,祝云楼的妒恨太深。
“约祝云楼。”
“祝副董去伦敦度假了,下周二回国。”
周京臣眯眼。
“夫人会不会和您离婚?”秘书焦虑。
他驻足,瞪秘书。
秘书老实了。
跨出院门,周京臣再度驻足,“会吗?”
“一旦离了...夫人应该抢小公子的抚养权吧。”
男人皱眉,“抢小公子的抚养权,不抢周公子的?”
秘书一噎。
她离都离了,谁稀罕你啊。
“您三十三岁了,估计夫人不抚养了。”秘书配合他胡诌。
“男人至死是婴儿。”周京臣甩下一句,上车。
九点钟,舅舅登门。
拎了一盒长白山的野山参王,标签是一百七十年,七位数。
程禧瞥了一眼,“哪位